本片以电影剧照、电影宣传照、导演工作照和演员照片等引来夸张搞笑的动画,道尽一部优秀电影的出炉是何其艰难,其中的一把辛酸泪只有电影人自己才知。
编剧要通过不断地与稍纵即逝的灵感做斗争,才能写出自己和导演都满意的剧本;可是他们满意的剧本,相关审查部门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于是最终到达他们手上的剧本,可能已与原来的大相径庭;之后,导演开始与摄影师、美工、场记等人员一遍遍地沟通,敲定细节,找寻合适的演员;拍摄中,问题会一个接一个出现,有些镜头要重复拍摄许多次;拍完剪完,要再送有关部门审查,如果他们提出修改意见,有些镜头必须重拍;好不容易电影上映了,该电影的所有工作人员又要忐忑不安地等待观众的检验。
出世与入世——小伙子,你要走的路,老子早走过一遍了!
看完边吃火锅边写下这些,思绪仍然沉浸在兹山岛上,回味着观影时起鸡皮和捂嘴惊叹的时刻。
m21309:为印度精英左广告?根源是什么?
5.教育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和未来,印度虽然有保护人权,反对种姓歧视的种种法律,你不知道如何维护自己的权力都是白搭!
章鱼的墨写出来的字会发亮,但随着时间慢慢褪色,听说放进海里会重新变黑:一半黑时犹有骨,十分红处便成灰
印度是真正有希望的国家,至少他们允许这样的电影存在。
没想到这样一部有着文人风骨的电影,却是隔壁的韩国拍出来的。儒家士大夫的进与退,被电影道尽,既有苏轼屡遭贬谪却自得其乐的不息生命,也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胸怀。师徒二人的人生,仿佛是出世入世顺序的对调,最终即使活不成一只鹤,也能如兹山一般生机勃勃。“能看清世界,才能写得了诗。”影片摄影构图满分!
没法相信,最能拍好中国文人的,竟然是韩国。
【因改革被流放,在海岛受到精通鱼类少年的启发,男主撰写鱼谱,而少年逐渐成为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纯祖一年,丁若铨因受辛酉迫害事件影响被发配到遥远的黑山岛。来到岛上后,丁若铨对这里的海洋生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决定写一本关于海洋生物的书籍。他向在这里土生土长、熟识各种海洋生物的青年渔夫昌大寻求帮助,但最初昌大因丁若铨是戴罪之身而拒绝。后丁若铨了解到昌大在自学识字的过程中常遇到困难,于是提议将各自擅长的知识教授对方,昌大最终同意,两人也在相互碰撞中成为了彼此的良师益友。然而,丁若铨在得知昌大学习的目的是为仕途后大失所望,昌大也明白两人各有志向,亦师亦友的二人决定分道扬镳……
读圣贤书 修习科学理学 探索知识的过程也是探索人在世界的生存哲学 因此被流放的文人能在逼仄之处开辟新的内心世界 出身微薄的渔民也可以官升进士 前半段轻快又自然 师徒逐渐共生的一份文人情丝非常动人 到了最后一段 社会结构的迂腐必然给两人带来了不同的信仰危机和对立 就是剧情结束的过于潦草 看着韩国人这样用心的拍儒家思想 借着历史的嘴去讨论 举重若轻 还挺感动的
甚至不如梅峰老师的不成问题的问题
印度版《秋菊打官司》。眼见生活在石器时代印度村民的生存状态令人触目惊心,冤假错案反而没那么大震撼。这个事例本身不过是“大道废,有仁义”的现实演绎,此类型在印度电影中并不少见。只是多了种姓、歌舞、殴打和律师庭审的桥段,被神吹的过头了。7
不想当编剧的学者不是好作家~不得不说编剧非常具有一流研究者的眼光,挖出了丁若詮这样的宝藏人物。无论是18世纪天主教在朝的传播、实学的兴起、博物学著作的编撰,还是口头与文字、精英和俗众的交互,抑或是东亚海域的交流史,以及实学与朴学的互文、丁若詮兄弟思想的对照、中学与西学的汇流,每一个都是可以拿来写论文的题目!编剧进一步把丁若詮解读为其时代的独行者,强调天主教作为李朝时代朱子学之外士人的alternative way,非常有卡洛金兹堡的《奶酪与蛆虫》的味道了~
男人娶了个有骨气的妻子,女人嫁了个有骨气的丈夫,最后她也没有放弃他,而他也真的为她盖了房子……表面上杰伊比姆是这个电影的主角,但更让人内心汹涌的是女主,她没有任何背景可以支持自己去对抗权威,但她却没有害怕,也没有受诱惑,无数个节点她都可能放弃而撤诉,但她没有。正因为她,这个案件得以存在,让我们看到了人性最原始却也最耀眼的光辉。
也没那么好吧。流放生活戏本来还挺好看的,硬尬师徒政见不一的矛盾。你仔细看看,师傅脑子里是一派西学先进萌芽,可教训徒弟起来还是一派儒学传统高高在上的姿态啊。再者后部分,徒弟试图通过仕途施展所学结果处处碰壁,敢情你之前当渔民是没体验过税赋之苦似的。总之,冲突戏有点弱没打磨好,看得有点让人出戏
具有现代性的历史片,老师的意思是主义先放一边,务实搞研究吧。还有字幕组加的那段话真是太黑色幽默了。
只有在韩国影片才可以看上一眼
韩国电影再一次令世人惊叹,难怪之前有看到影评说这本该是由中国拍出来的电影,而每次见到这些“本该”没该的时候,我都感到羞愧。咱们每天骂人家“偷国人”、“宇宙国”,并以五千年的文化自豪,但一看由这五千年延伸出来的当代流行文化,真的好意思吗?
“既然无法学以致用,那便按我的性情活着好了。
「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吾尝疑乎是,今以拉贾坎努观之,犹信。呜呼!孰知赋敛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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