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短的咒,是一个人的名字。世界上最大的祭,是所有人的命。
如果《咒》这部电影让大家觉得晦气 那么说明这部电影拍的还行 打一星觉得晦气的确实不太适合看恐怖片 看看墙内主旋律电影得了 别侮辱电影
花了半瓶紅酒的時間把《咒》看完了,婆羅門教和印度教還有藏傳佛教沒有跳出來打人真的算是給足神臉你們這群凡夫俗子。活生生用大黑天致敬空手指和蓮蓬乳,神話原型傳到台灣改吧改吧變成邪教的立意真的站得住腳嗎?昆池岩女鬼rap都覺得你老六不起來。火佛修一念成閩南語再翻譯過來也是禍福相依,再翻譯成國語就是不轉不是中國人。
原先以为只是一个小孩儿发神经,类似于《孤儿怨》这种。但欲往下看便愈发觉得本片挺有导演的个人意识。
原先以为只是一个小孩儿发神经,类似于《孤儿怨》这种。但欲往下看便愈发觉得本片挺有导演的个人意识。
体制如此,个人能做的实在太少,哪怕只是救回一个人........
劇本上就是標準台灣恐鋪片常用的結構但也不差,很想再看一次美術上的設計,但真的噁心到生理上想吐,不知道該不該看第二次。
我觉得不错,7分是绝对有的,我真的不希望有些平常不看恐怖片的人来看恐怖片,看完打个1分说太吓人了。 然后电影里的巫蛊之术再信以为真,真觉得自己被诅咒了,我觉得你们这群人是傻逼。 台湾是中国电影最后的净土。不要破坏他
这个电影主打的概念是“入戏”。入戏越深,越受影响。这其实也是电影这一媒介的某种本质。
乍一看還有點恐怖,完全可以往其他方向發展:不管是常見的在鬼神框架內的對抗邪神,還是親情和精神病女性的生活不易,或者是最後揭穿這種迷信背後的空無一物。但是這一項也沒有發生,甚至還用情節交叉來掩蓋劇情推進的緩慢,也絲毫沒有發揮蒙太奇作用,完全流俗於神秘懸疑氣氛和嚇不到人的jumpscare(預告片不如別放那個鏡頭)。就像很多人評價女主角是自己找死,這一設置就說明導演並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他只是想把沒人相信、只會令人覺得不適的虛假詛咒傳播出去,然後讓人覺得精神病人+女性是自己找死的,是只能為邪惡效力的。很無奈,服從確實是種「女性性」),可是你也拍不成Rosemary’s Baby,而且人家可沒有讓觀眾接受對女性的惡意,也不是把女性的倫理簡單當作順從...
而且影片一上来没有建立起一个叙述者的视角,乃至于最终的反转,让观众感觉与己无关,像是旁观了一场他人对他人的戏弄。这一点挺关键的,导演若一上来就给观众建立一个概念:“我”遇到麻烦了,只能依靠大家来帮助,为此特地拍了这个片子,阐述了前因后果,希望大家帮我祈福。最后的反转会更有效,整个结构也可以理顺为叙述者的视角,且导演试图进行的自反表达,才更落到实处。
这种恐怖程度敢说台最可怕的电影吗,只感觉到导演能力不足,没办法拍得更恐怖,所以拉观众互动,通过多次数秒甚至长达十几秒的咒语和符号播放、由女主不停地对着镜头强调你们已经帮我分担了诅咒来拉高恐怖氛围,低级之至
毫无代入感的恐怖片,各种超自然现象没有逻辑地堆砌,全靠一惊一乍的视觉冲击和音效在制造恐怖,这是最低级的手段。既然要主角拿着摄像机拍成伪纪录片,那就多使用长镜头吧,否则一个场景各种视角来回切换真的很出戏!
体制如此,个人能做的实在太少,哪怕只是救回一个人........
被吓到了所以给一星……
知足吧,现在能有个这样的恐怖片看就不错了。还是有点创意的,居然直接要挟观众。现在拍恐怖片的导演越来越明白超自然的东西最不恐怖,人类的变形才最恐怖。有个恐怖谷定律,机器人越像真人就越让人不舒服,越卡通就越受人喜欢。看了《咒》就发现导演把功夫基本都用在算计身体变形的可能上了。蜂窝状皮肤病、吐蛆虫、脸上全身写咒语、面孔的毁与重塑、被诅咒后的磕血头等等…看完以后觉得不满足,就是这种变形其实做的还不够绝。真要有伽椰子那种塞进墙壁粉碎肉体咔咔咔咔爬出来才牛逼。
看过这片子人也都被诅咒了,那就…
多好的恐怖片啊,虽然故事还是那种误闯-诅咒-不幸-追源-对抗式故事,但导演拍出新意了啊!拍的多好啊!难得一个导演知道什么是恐怖,怎样体现恐怖,玩的就是心理暗示和氛围,比那些就知道玩特效的恐怖片导演不知道高到哪里去。ps:那些相信结尾诅咒的人是有多缺心眼儿?因为这个给低分?还晦气…中国拍不出好恐怖片就是因为这些人,不过也感谢你们变相为这片子宣传了。
大罗法咒!
【3】伪纪录片形式和过于“招摇”的配乐是矛盾的,况且多样的视点也难以自洽,对材料的编辑意志过强(结构太有存在感)。视觉各种取材(从艾斯特到伊藤润二),但对民俗志怪的结合还算到位,有文化代入感这点还是重要的,很难得看到一部属于我们的恐怖电影,情节走向是真的“邪恶”的,能让部分人觉得晦气可见一斑。所以给个及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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