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女导演的反击引起思考:女人这辈子没有…是不完整的,我只不过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的不同后果确实是现状),男生能不能化妆(都是性别刻板印象)。画廊吐槽男导演拍戏很精辟,多元化也体现在一个人会有很多面。
有些灵气,但导演对视听不敏感,没有明显长板。说是生活流,也没提取出个什么,说是剧情设计,也很随意的从关于李小姐直接转到关于格洛丽亚再到关于老乌。根本原因还是小资品味天然不适合中国银幕。
两个女人声讨男性话剧导演,撕破刻板设定的那场戏好灵。果然是女导演。当不把两个性格迥异的女人视为视为对立面的时候,长舒一口气,觉得被生活可能出现的剑拔弩张放过了。但这剑拔弩张又是被戏剧塑造出来的偏见。
本来就有预期它好看,看完之后还是觉得好看!
很给力的吐槽哈哈哈。最后第五颗星加给最后一幕,照向生活的投影✨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值得不值得的事情
豆瓣特供影片,离异包租公的中年爱情。全篇稀碎的女性观点不断涌出,可惜并没有什么说服力的论据;拍摄手法和结尾设计有点巧思,但要市井不够市井,要惺惺作态又不够作,崇洋媚外又不够谄媚,夹层的架空世界,很难共鸣。如果是为了讽刺这一批人就还可,但看不出来导演和编剧持有的态度。
剧本确实非常不错,并没有把一个个抖机灵的段子拼接的感觉,而是这些闪光的幽默、自嘲都服务于主线的叙事,爱情是个异常复杂的命题,近乎于神话,当我们满心欢喜地排队希望买到糖时,才发现原来根本不卖糖,而恍惚中的一个断掉的高跟鞋却牵扯出悸动的心,无处不在的“怀旧”与主角们极其“现代”的价值观和态度,都难能可贵地在中国电影中出现,这是个开放、包容的世界,也许房子、金钱仍然左右着我们的生活,但在大多数时候是能完全被忽略的东西,我们谈艺术、谈理想,柴米油盐也可以包裹风花雪月,审美才是人生的最终目的,最后主角们看着古罗马的神话故事百无聊赖,殊不知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奇妙的对接,相信荒诞和命运,又随遇而安地从容,宴会和冒险、浪漫和自由
2. 挑毛病的美院老师是钢琴家赵胤胤演的,如今更多以美食家身份出现,所以老白加了一句“像是电视里教人烧菜的”。
本来以为是中年男女的爱情,结果却是老白与老乌的爱情。话说还是挺吃这一套。烟火气。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群戏台词写得挺有意思的,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可算是知道那些土狗艺术展都是谁在买账了,能得到我尊重的是真正的生活,不是手握上海几套房衣食无忧的文艺青年讲的俏皮话。
填补了华语电影多处的空白:地域/方言(南方&吴语)电影,城市中年爱情,不俗套的台词片,有几处恍惚看到了侯麦,估计还是太久没看到灵的华语电影了
不过其它地方还挺好的,很喜欢片中上海的生活气息~
和闺蜜笑的太大声(其实已经在努力克制了 笑的更大声的是我们后排的情侣)被前排的小孩回头看了几眼。我们中年大姐就是这样活在当下,想笑就笑了。对不起。
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国产电影了,没有道德绑架,没有把手伸出屏幕对着我们观众指指点点,没有明确的「谁要跟谁在一起」,有的只是生活。这才对啊,这才是一个经济水平达到“发达”的城市所应当交出的答卷。以一场饭局始,以一场饭局终,《繁花》早已告诉过我们:「食色性也」。悬而未决的故事,只能在觥筹交错间吐露一点点真心;爱情无关乎真假,而是一种体验——经历它,忘记它。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像上海人,也在于我很难做到这种「轻松」,我的感情太重了,所以很难在上海故事里找到知音。这是我背负的枷锁,但并不妨碍我欣赏这个故事。
我遇到过很多人,有人让我发烧,我以为那是爱情,结果烧坏了所有;有人让我发冷,从此消失在生命里;有人让我觉得温暖,但也仅仅是温暖而已;只有你,让我的体温上升0.2℃。——《巴黎野玫瑰》
关于爱情那些点点讨论,认不认同其实都好,鞋匠那句话说的挺好,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喜不喜欢。导演确实是博学多识,文艺范儿举手投足间俯仰皆是,还不忘夹杂点市井气,啥都有一点,疯也是正好,灵也是正好,那些东西看似都是曾见过的,却都不在意料之中。
太喜欢了,看片名以为是爱情片,结果竟是女性群像,完全反套路,无雌竞,中年人的关系被拍得又嗲又灵。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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